以 沫

【all耀/露中】孔雀夫人

普设，主露中，含朝耀和苏中，眉毛极渣注意。没什么节操，请做好心理准备。百科词条风，6000字左右。

--------------------------------------------------------

# 孔雀夫人的爱情和生命都被埋葬在圣彼得堡的凛冽寒风中

《评浪漫主义长诗〈孔雀夫人〉》

伊万·布拉金斯基（1783年-1807年）是俄国著名浪漫主义诗人，以战争主题长篇叙事诗《格拉西姆奇遇记》为世人所熟知，被誉为“俄国第一位浪漫主义大师”。[1]

贵族私生子的身份使他游离于上流社会的边缘，对封建统治阶级的虚伪和腐朽有了更深刻的认识。他创作的一系列讽刺上流社会的作品有极高的思想性和革命性，其中以短篇诗体小说《圆桌舞会》最为著名。在25年的短暂生命中，他为我们留下了《黑桃骑士》《致拉诺维奇》《圣诞夜狂风暴雪》等不朽的诗篇，但我们对他的私人生活却知之甚少。

近日于圣彼得堡发现的一批珍贵手稿为我们展现了这位大诗人一段不为人知的情史。这批手稿被封存在圣彼得堡海军部区一栋古旧民宅地下室的墙板中，屋主在翻修房屋时意外发现。它们被小心地锁在一个造型别致、工艺精巧的镶乌银制小匣中，幸运地躲过了几百年来数次战火的侵袭。经过字迹比对，我们可以确认手稿系布拉金斯基真迹。

手稿的内容是一首从未发表的浪漫爱情长诗《孔雀夫人》，记叙了平民主人公和一位伯爵夫人之间的爱情传奇。全诗情感热烈而奔放、语言华丽而真挚、剧情曲折而富有想象力，完整展现了18世纪末期俄国民间的社会风貌，具有极高的文学价值、艺术价值和历史价值。

值得注意的是和手稿放在一起的、同样由布拉金斯基所写的一封有些潦草的短信，它让我们得以一窥这位早逝的大诗人在作品之外的私人生活，为我们了解他的生平提供了宝贵的资料。这里抄录全文如下：

=======

耀，我久等你不至。我想再等到天明、然后天黑，直到你来见我。我多想在出发前再拥抱你柔软的身体、亲吻你娇嫩的唇瓣，可是集结的号角已经吹响，我不得不即刻赶赴前线。[一些被杂乱地划去的文字] 我以为我们已经心意相通，我以为我了解你！你却待我如此薄情，甚至不愿来见我最后一面！

[大段被划去的文字]

但是我的桂妮薇儿、我的克丽奥佩特拉、我的阿涅丝[2]，我要为你而战！我会为你夺取军功和荣耀。将你的回答留到我凯旋归来的那一天吧！我不畏惧战斗和死亡，因为我在为这世界上最美丽神圣的天使而战，上帝保佑我得胜归来。

可是你不应该 [大段被划去的文字，只有开头几个字依稀可辨]

上次分别前你说的话都是对的。我是个可悲的穷光蛋，我不能让你过上你现在所拥有的生活，所以你要离开我。我承认你的话让我陷入了癫狂，但我的心永远为你而跳动，我的灵魂永远属于你。这让我最终明白这些话不过是你对我的磨炼。

如果你一定要我证明对你的爱的话——美丽迷人的小孔雀，我高贵的东方皇后，我会为你出征、为你得到一切，再带着你远走高飞。我要向伊利亚提出决斗，把你从他身边抢回来。

我的美人，我一直在为赞美你而写一首长诗。它就在我的脑海里，等待你的这三天三夜里我已将它尽数誊抄出来。我本希望能亲手献给你，但看来我并没有这个荣幸。如果上天垂怜，你肯再来我们的这间小屋转一转：我将诗稿全部锁在了地下室隔层的匣子里——亲爱的你还留着我给你的钥匙对吧？一起的还有我的遗嘱。若我不能回来——但是我对上帝发誓一定会回来——我这点微薄的财产（当然也包括这栋房子）都归你处置。

怜悯我吧，爱我吧！请不要再对我说那些残酷的话语了。如果我能向你证明我的勇气，你会爱我吗？

[一小段被划去的文字]

[字迹突然变得潦草] 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已经没有时间了。别了我的爱，再见面的时候希望能听到你的答复。

你永远忠实的仆人，

万尼亚

=======

众所周知，布拉金斯基战死在第七次俄土战争中，这也是他唯一一次真正上战场作战，故推测这封信写于1806年他随军出征的前夕。我们可以描摹出这样的一副画面：诗人在出征前夜枯等已经离他而去的情人，他可能给对方带去了口信说他即将奔赴战场希望能再见一面，可是情人却没有赴约，他在悲愤中写下了这封矛盾的、饱含悲痛和爱意的书信，随后永远离开了他的爱人。

从信中内容推测，这次发现的《孔雀夫人》是一首带有半自传性质的长诗，描写的正是布拉金斯基与其情人之间的故事。我们认为诗歌的主人公就是布拉金斯基本人，孔雀夫人是他的情人，而夫人的丈夫孔雀伯爵则是信中提及的“伊利亚”。

结合布拉金斯基的家庭情况与历史资料，我们实际上可以相当翔实地推测出当年的情况。伊利亚正是布拉金斯基的长兄，继承了家族的伯爵爵位、后来官至帝国海军司令的伊利亚·布拉金斯基（1771年-1853年）；而在信中被诗人称作“耀”的则是富有传奇色彩、曾在19世纪初叱咤俄国社交界的、艺名为“孔雀”的男性艳星，同时也是我们目前所知最早的色情间谍。

对这位孔雀我们了解不多。他从未出现在正规史料中，关于他的信息大多来自当时贵族间的通信和与他关系密切的人的记录。从各方描述他时使用的溢美之词，这无疑是一位光彩照人的艳星。

据说他常着绸缎、轻纱做成的东方服饰，在阳光下远远看去如孔雀开屏一般华贵夺目。他举止脱俗仿若水中仙，虽为男性却婉约动人，比娇俏的女子更令人倾倒。可惜当时照相技术尚未出现，我们不得一睹芳华。

关于他的早年生活记录甚少，我们只知道他最初应该来自于中国的东南沿海，小时候随家庭来到欧洲，后来辗转在英国遇到了亚瑟·柯克兰子爵（1779年-1831年）这个改变了他一生的人。

柯克兰子爵教会他各种文雅的游戏、训练他的礼仪和谈吐，并且进一步将他调教为一名十分出色的情色表演者。当柯克兰子爵于1804年出任英国驻圣彼得堡大使时便将他一同带来，由此开始了他的传奇历程。

在柯克兰子爵组织的宴会上他首次展示了被形容为“优雅、美艳、精妙绝伦、天堂一般”的“孔雀舞”——据推断这应该是一种融合了传统中国舞蹈动作的脱衣舞。神秘而新奇的东方风情表演轰动了整个圣彼得堡，俄罗斯的贵族们看到的是这样一个美貌而高雅的尤物——他精通多国语言又对时局有有趣的见解，不论带他出席什么场合他都能表现得足够得体。从那时起他便以“孔雀”自称，贵族们都以能和孔雀过夜为荣，一时风头无两。

孔雀曾有过无数情人，或许你很难在当时的圣彼得堡找到一个和他没有过关系的贵族。但1805年之后他便不再公开表演，只与少数几个贵族保持稳定的关系。事实上孔雀（或者说是柯克兰子爵）的眼光极为老道，他的长期情人后来大都当到了内阁部长以上的职位。他的所有情人中最重要也是最亲密的就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伯爵，他们的关系甚至一直持续到了孔雀生命的最后时刻。

同时孔雀也一直和他的旧主柯克兰子爵保持密切联系。从柯克兰子爵的信件和随笔中，我们得知这段时间孔雀一直在为他进行情报工作，他们也一直维持着事实上的情人关系。孔雀的所有情人都经过子爵的筛选和授意，他的行动也由子爵直接指示，各方面的指导可谓事无巨细。有理由相信他们二人的合作影响了俄国的一系列外交决策，其中最为重要的恐怕是1811年俄国退出由法国领导的封锁英国的同盟的决定，这被认为直接引发了1812年的俄法战争、推倒了拿破仑王朝覆灭的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1814年孔雀因宗教异端的罪名被绞死，同年柯克兰子爵调任回国。大多数人相信孔雀的真正死因是他替柯克兰子爵工作的事情被察觉从而引发了外交丑闻，柯克兰子爵为了自保将一切责任都推给他，又极力促成他的死以绝后患。

令人唏嘘的是身为受害者的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伯爵却曾积极运作，希望能让孔雀免于一死，甚至有传闻说绞刑当天孔雀是从布拉金斯基的卧室里被带出来的。

行刑当天围观者甚众，孔雀竟盛装出席，在临刑前最后一次表演了孔雀舞。从未见过这样华丽的表演的平民如痴如醉，导致现场出现大规模骚乱。

但孔雀没有试图趁乱逃脱，他默默站着等人群安静下来，然后坦然地走上了绞刑台。而在被问到是否忏悔时，他微笑着对神父说“阁下，愿上帝宽恕您”。由于他是用英语说的，这或许是他给柯克兰子爵最后的话，尽管子爵当时并不在场。

由于在俄国期间的出色表现，柯克兰子爵回国后一路官运亨通，历任各部门的国务大臣、内阁大臣，最终官至内阁首相并获封侯爵。不幸的是他在52岁时被要求国会改革的激进分子刺杀，成为英国历史上唯二在任内遇袭身亡的首相之一[3]。

据记载侯爵终其一生都对孔雀的家人予以照顾，有传言说柯克兰侯爵那位亚洲人相貌的养子贺瑞斯便是孔雀的胞弟。由于出身和外貌，贺瑞斯先生在欧洲受到老派贵族的排挤。柯克兰侯爵去世后他在外游历了一段时间，最终选择携家眷回到故乡中国。得益于柯克兰家族的影响力，他后来曾短暂担任过香港总督，其后代至今仍居住在香港。

在历史材料中我们几乎没有发现布拉金斯基和孔雀之间的交集，仅有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伯爵在1805年初给朋友的信件中提到两人在晚宴上见面并争吵：“伊万总是给我添麻烦。上次在维亚泽姆斯基公爵家的宴会上，他言辞激烈地羞辱了孔雀。这让孔雀很不高兴，我不得不耐下性子哄了许久”。从这样的记录中我们容易认为两人关系不睦，但从最新的发现看来并非如此。

值得注意的是，伊万·布拉金斯基在信中直呼孔雀为“耀”。这是孔雀的本名，只在他最初的伯乐柯克兰子爵早年的日记中出现过。即使是伊利亚·布拉金斯基对其也始终以“孔雀”相称，很显然他并不知道他的真名，这更显得伊万与孔雀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由于《孔雀夫人》半自传的性质，一个很自然的想法是能否借助这首长诗还原他们之间的故事。令人振奋的是我们已知的关于孔雀的很多信息在诗中孔雀夫人的身上都有所对应，这更增加了长诗故事的可靠性。关于诗歌内容的分析我们将放在后面的赏析部分。

孔雀夫人是布拉金斯基的作品中少见的极为正面的上流人形象。他将孔雀夫人塑造成一个出身高贵却鄙视包括自己丈夫在内的贵族们的种种作风的人物，带有一定的先进性和解放性。这与传统史观对孔雀“妖姬”的定位有很大差距，是之后研究的重点。

布拉金斯基应该还为孔雀写过别的诗歌，他的一些赞美女性的诗作极有可能是在借喻这位令他魂牵梦萦的孔雀夫人，这也将是今后的一个研究方向。

关于这首诗也有一些争论。有人认为由于孔雀的特殊性，孔雀伯爵实际上是他的多个贵族情人的抽象，而非专指伊利亚·布拉金斯基伯爵一人；也有人对于伊万·布拉金斯基是否知道孔雀和柯克兰子爵之间的关系及其间谍身份提出疑问。仅凭现有的资料，我们很难对这些问题得出一个可靠的答案，希望将来能出现更多相关材料，给我们一个确实的回答。

在长诗的最后，孔雀夫人放弃高尚的生活与伯爵夫人的地位，和身为木匠的主人公一起私奔到乌有乡，这无疑寄托了诗人对美好爱情的向往。尽管伊万本人的爱情故事以悲剧收场，但或许我们应该感谢这位孔雀夫人，让我们得见这篇不朽的传世名作。

下面让我们来欣赏这首长诗的一些片段。

……

-END-

王耀把写好的文章读了三四遍确定没什么问题，写邮件的时候又反复斟酌措辞，折腾了一个下午才终于给伊万发过去。刚过去十几分钟，他这边还在胡思乱想，那边伊万电话就打来了。

“王先生，您发过来的文章我已经读过了，写得非常好哦！背景资料很完整，分析也非常到位。尤其是诗人和孔雀之间的故事，您描述得太令人感动了。”伊万的声音还是一样暖洋洋的，让人听了就觉得舒服。

王耀掩饰住内心的紧张，客套地说：“是吗？其实我还在想是不是写得太无聊了…论文写习惯了，虽然已经尽量写得通俗有趣，感觉还是太严肃了点。”

“没事没事，我们本来就是比较严肃的文学杂志，这样没问题的。”

“啊是吗，那我会不会写得太通俗了？要不然我再改改？”

电话那边“噗呼呼”地笑了几声，然后说：“真的不用，现在这样就很好了。”

“你觉得能用就行，哈哈，哈哈哈…”王耀觉得自己在尬聊。

伊万话锋一转：“这次您肯帮我们写这篇介绍文章实在太好了！我想有空请您吃个饭表示感谢，您这周末方便吗？”

因为这通电话，周五晚上，王耀还在读大学的堂妹王晓梅就接到了王耀的连环夺命call。

“哥你干嘛啊！我在外面和同学玩呢。”

“这么迟了玩什么玩。快点回宿舍，我要和你视频。”

王晓梅看了看表：“？？？哥——？？？？？？？你没事吧？？”这才刚八点半啊！！

半个小时后，好不容易打发了男朋友的王晓梅终于被催着回了宿舍——帮王耀挑明天吃饭穿的衣服。

王晓梅在内心咆哮，屁大点事儿啊至于吗？

“我觉得…都挺好的啊。”王晓梅单手撑头兴趣缺缺，“我说这是和谁去吃饭啊？搞得跟去接见外宾似的。”

“还真是外宾…就上次在你们社团活动上认识的那个俄罗斯人，伊万·布拉金斯基。”

“喔！！喔喔喔！！”王晓梅听到这个名字一下来了兴趣，双眼放光地说，“你们都发展到单独出去约会的地步啦？不错嘛老哥我还担心你嫁不出去呢，可以啊！”

王晓梅是学校文学社的副社长，上次社里办活动的时候，她近水楼台地让她在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的堂哥来给他们讲讲最近的研究，刚好也请了《文史知识》的编辑伊万·布拉金斯基来当嘉宾。这可不巧了嘛？王耀那次讲的就是关于俄罗斯著名浪漫主义诗人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最新发现，重名了啊。

那个俄国人听得津津有味，一到自由讨论时间就拉着王耀问这问那，两个人聊得好不热闹。王晓梅在一旁死死拉住了所有想上去搭话的社员，观察半天得出一个结论：有戏！

王耀是弯的他们一家子都知道，大学的时候为了要和男友在一起搞得家里鸡飞狗跳的，最后还是因为对方的原因分了。打那以后王耀就清心寡欲，四五年了甭管男朋友女朋友都没谈，害她这个愁啊，总觉得哥哥这颗好白菜怕是要烂地里了。

可是看看那两人站一起说话的热乎劲…那位俄罗斯小哥你矜持点好吗？身子站得还有半米可是你脸都快贴上去了啊。哥你也别光傻笑啊，满面春风的样子是生怕别人看不出来吗？这才几天啊都要出去吃饭了诶，大进展啊！

王耀无奈地把王晓梅放飞自我的思绪拉回来：“丫头片子，你想什么呢？这不是上次他和我约了个稿吗？让我详细讲一下《孔雀夫人》这首长诗，这次就是表示谢意请我吃个饭。”

“哎呀~哥你也太迟钝了。”王晓梅笑得一脸内涵，“你说伊万是不是每约个稿都请人吃饭啊？那他这饭局排得过来吗？”

王耀尴尬地咳了两声：“别瞎说。我可听说俄国人都不太喜欢同性恋的，别到时候让他看出来了。诶你乱七八糟的东西看那么多，有什么建议不？”王耀边说边又对着镜子照了一下，“…你觉得我明天就这么穿行吗？”

王晓梅边摇头边一脸揶揄地笑：“哥你知道鲁迅有句话吧？有些人啊~「一见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胳膊，立刻想到全裸体」。这人家就请你吃顿饭还什么都没说呢，你紧张什么啊？又是选衣服又是怕人家看出来的。”她贼兮兮地往镜头前凑，“你就承认你喜欢他吧，又不丢人。要是喜欢就去追啊，我看他十有八九对你有意思，不就差临门一脚了吗？”

王耀一下炸了毛，“你你你”半天也想不出反驳的话，最后干脆扔下一句“我懒得和你说！”就把视频关了。

王晓梅看着突然黑掉的视频窗口，美滋滋地在电脑椅上打了个圈。看来她这个红娘任重而道远啊，要不先把伊万的联系方式要来，从那边下手试试看好了。

而另一边的伊万，当然也正在承受着关于明天约会的甜蜜的烦恼。他还不知道王耀喜欢吃什么呢。

True End :-)

[1] 俄国的浪漫主义文学实际上是在1812年俄法战争后出现的，并在1825年十二月党人起义之后蓬勃发展起来。这里为了剧情需要将时间提前了。

[2] 桂妮薇儿是英国传说中的亚瑟王的妻子、圆桌骑士兰斯洛特的情妇，最终导致骑士团失和、亚瑟王战死；克丽奥佩特拉即埃及艳后，是凯撒大帝的情妇，政治野心破灭后自杀；阿涅丝号称法国史上最美的女人，是理查七世的情妇，因过于受宠引起王储忌惮而被毒死。

[3] 实际上英国历史上只有一位首相遇刺身亡，是1812年被刺杀的斯宾塞·珀西瓦尔。英国在1832年通过改革法案，这之前改革呼声很高，亚瑟被设定在这样的背景下于1831年遇袭似乎还算合理。

 --------------------------------------------------------

其实故事有很完整的设定，不过这么写也别有一般韵味，就不详写出来了（划掉）之后会把完整故事写出来，敬请期待。

* 参考了拜伦、玛塔·哈丽、普希金、伽罗瓦的生平。

喜欢的话就给我小红心小蓝手吧~